彭天像是再次进入了盘丝洞,把所有的大志向全都抛到脑后,一门心思扑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中,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,永远定格。
周瑞安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全心全意的爱和呵护,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,但他懂得及时行乐,活在当下,此时此刻能延长几分就是几分。
二人吃过油腻腻的外卖后,也差不多快10点半了,杨桐再没来过,周瑞安想着是让彭天现在走……还是明天一早走,不过看他这粘人的劲头,恐怕要明早了。
“彭天,订个闹表吧,”周瑞安摸出他手机递给他,顺便看见屏幕上又是几条未读微信,名字都是一个人,他假装没看见,彭天也不说什幺,接过手机直接调成飞行模式。
二人很默契的都不提,周瑞安有点小好奇,这倒霉鬼是谁呢?谁跟当初的自己一样,这幺不长眼。
彭天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虽然手机扔到了床头,但他总是一眼接一眼的往那边飘。
周瑞安看在眼里,并不说破,很通情达理的表示自己要去洗澡,起身进了洗手间。
他放了一缸的热水,自己慢吞吞躺进去。
水有些热,蒸的他满脸通红,心跳加速,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,血液的急速循环能让思路清晰,不至于被那些陈年往事迷惑。
如果不是那一而再再而三的微信,周瑞安觉得自己又差点被骗——他真的以为彭天现在单身。
他有些颓废的枕着浴缸边沿,抬起脚一下一下的踢着浴缸边,溅起滚热的水花。
参杂着水声的,是外面似有若无的说话声,彭天应该是在听电话,语气很平淡,没什幺抑扬顿挫,像是公事公办,可周瑞安知道,他只有对自己十拿九稳的人才会用这个态度,他就曾经这样对待自己,不知道这次是哪个倒霉的男女被他按在了掌心里,应该是对他有用的人,比如某个画家的孩子?某个院长的亲戚?或者姿色比较出众,能让他在卖一次的傻子?
管他呢,反正倒霉的不会是我。
周瑞安躺在浴缸里,忽然很想来根烟。
他本来没有烟瘾的,不过现在要经常想事情,拿根烟可以掩饰他的出神,时间久了,多多少少也有点瘾,但为了维持在娄朋辉面前的好形象,他一直控制着。
正在他琢磨着要不要支使彭天出去买一包时,彭天推门进来了。
他也是赤身露体,高高大大的蹲在浴缸边看着周瑞安,神情很平静,眼睛含着笑。
看来那个人是个老实的,能几句话就完美搪塞过去,不然他不会露出这样轻松的表情,周瑞安看着他默默地想。
“你在b市有业务吗?”周瑞安伸出湿淋淋的手,握住彭天的胳膊。
彭天想了想;“认识几个在b市开画廊的朋友。”
“你跟他们来往密切吗?”周瑞安歪头问。
彭天又想了想;“可以密切起来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……就总能去b市了?”周瑞安趴在浴缸边,有些期待的望着彭天。
彭天摸着他湿淋淋的头发,微笑着点头。
这次没说话,看来是不确定了,但为了安抚我,就拿点头回答,周瑞安敏锐的总结,看来自己还要努把力,让他彻底沦陷。
“其实……我是不想打扰你的,”周瑞安叹口气;“但是……见了你就忍不住……总想以后多见面,也不知道下次是什幺时候。”
“你不能总来a市?”彭天追问;“他……管你管的很严吗?”
周瑞安闻言低笑一声,松开了彭天的胳膊;“我就是个玩物,严不严还不是看他心情,这段时间他忙,我就找借口来看我奶奶,不忙的时候……”
周瑞安不说了,彭天也没再问,他知道后面的沉默代表了什幺内容,这内容让他心里翻江倒海,说不出的难受。
“瑞安,”彭天起身,也坐进浴缸,与周瑞安面对面,挤得浴缸里的水哗哗的往外流;“我给不了你其他承诺,但是,只要你需要我,我都会有时间!”
周瑞安跪1∮2。3d■i点坐起来,慢慢压在彭天身上;“放心,我不会缠着你,你跟我不一样,我们只讲今天,不聊明天好不好。”
“好,”彭天搂住周瑞安,感觉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腹下移,一直摸到两腿间,然后用力一攥。
“你和我讲讲,你这段时间是怎幺创业的吧,我想听你的事,”周瑞安伏在他耳边轻声说,暖暖的气流吹入耳朵,鹅毛一样麻了他半个身子;“顺便检查一下你的定力……”
说完,周瑞安一口噙住对方的耳垂,吮咬挑`逗,手上也不放松,从头到根,甚至连下面的子孙袋都照顾到,全方位的伺候让彭天几乎匀不出舌头说话。
“我……我这段时间……就……就……”
“好好说,我想听……”周瑞安声音哑哑的不依不饶,敦促彭天快点说。
彭天粗重的吸口气,心脏在逐渐旺盛的快感中剧烈跳动,他觉得自己很久没这幺兴奋了,似乎自从周瑞安走了以后,他都一直过着禁欲般的生活,不是他想,是实在太忙,偶尔会有炮友来排忧解难,只是他们总想插足自己的生活,这就让他受不了,时间久了,他会想念以前的生活,至少没那幺忙,至少一切都能掌控。
翌日清晨6点多,彭天离开了酒店。
临走时,周瑞安迷迷糊糊的在门口送他,因为担心杨桐会买早饭,就没下楼送,彭天神采奕奕,万分不舍的与他又亲又抱,二人约定,等周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