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他的反对,兰水天急不可耐的把他双腿反折压在肩上,对着那个湿漉漉的xiǎo_xué粗暴顶入。
亚连被他一顶,顿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亚连,你下面好紧好软。”兰水天蛮力耸动,毫不客气地入侵着那被重重叠叠黏膜卫护着的幽径。
“以前光是紧,调教后,你那张小嘴力度和弹性都提高了,既又紧密又柔软,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比以前舒服多了?我会把你的身体充分开发出来,让你享受人间至乐。”
“胡、说……”亚连蹙着眉,忍耐他的冲撞,断断续续的反驳:“不过是为了你们用着方便。”
“明明你自己也爽到了。”兰水天故意一下一下大力撞击他的内阴口,逼他回答:“是不是?嗯?是不是?”
身体最娇嫩的那处被顶得一阵阵酸痛酥麻,如果不是尿道塞,几乎就要shī_jìn。亚连受不住,咬牙:“兰水天!“
兰水天看他真的有点恼了,不再逗他,猛运腰力,将性器的整个前端对准幼嫩之处用力送入。
被冷落了一天的内阴口得到yīn_jīng结,就像蚌壳含珠一样,紧紧的含着,再也舍不得松口。
兰水天惬意的发出长叹,享受着性器慢慢膨大卡结的快感。
“好痛”亚连带有哭腔的抱怨让兰水天稍稍回神:“怎幺又痛了,我才刚刚卡结。”
“我是说前面,是真的痛。”
兰水天勾下头,去拉出亚连被压在两人身体间的性具检查。
亚连性器的确肿胀得不像话,简直的尺寸。因为上了yīn_jīng环的缘故,没法笔直的挺立,微微的向下垂出一个弧度。而阴环边缘死死的陷入肉里,几乎就要长在一起。
兰水天心痛的帮他揉揉:“这个yīn_jīng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切割,等到了帝都,时临没在身边了,我就设法帮你弄下来。”
亚连的眼角沁出眼泪,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情欲,或者兼有之:“……太痛,一点都不舒服,现在就取下来。”
兰水天看他的分身的确涨大得吓人,不知道是因为yīn_jīng环的辖制,还是因为蓄积了太久的尿意,他也有点担心,无可奈何的说:“这yīn_jīng环有爆炸装置,强行切割会引爆,再说时临肯定不答应给你取下来,他担心你逃跑。”
亚连气的在他肩上磨牙:“你们帝国军都是猪吗?居然担心我能从太空中逃脱!”
兰水天柔声哄着他:“乖,别生气,我马上就帮你把尿道塞拔出来,尿过后应该就不那幺难受。”
亚连吓了一跳:“别在这里。”他知道只要把尿道塞一拿出,就会当场出丑。
兰水天也理解了他的意思,坏笑说:“那我们去盥洗间,你可得把我夹紧了,别滑下来。”
说着他也不抱亚连,就这幺直挺挺的起身,
这时候他的结已经牢牢地卡在亚连的内阴口了,两人下体紧紧的契合在一起。他一起身,亚连就被两人链接的下体带起。
亚连整个人都靠下体夹着的那根性器挂在兰水天身上,他措手不及,吓得忙主动用腿夹住了兰水天的腰。
兰水天立起身后,就只有性器承受着亚连的重量,在这强大的刺激下,他一边走,一边开始shè_jīng。
亚连的内阴口被强大的pēn_shè力击打得酸胀不堪,一bō_bō的jīng_yè争先恐后的灌入,让亚连发出难耐的呻吟,他紧紧的勒着兰水天的脖子,手指扣进兰水天那紧实的肌肉里,印出深深的半月形抓痕。
好不容易到了盥洗间,两人却发现这种面对面抱着的方式根本不方便排泄。
兰水天坏笑:“你就尿在我身上吧。”
“呸!你放我在地上,我们换个姿势。”亚连又羞又恼。
“都卡结了,你以为还像插在肠道一样,可以随意旋转?”
亚连知道兰水天说得有理,但是实在没法不知廉耻的尿在兰水天身上,他恨得一拳就向兰水天脸上揍去。
“别!”兰水天忙包住他的拳头,挡下了这一击。
兰水天东张西望,随手从盥洗台上,取下一个透明的水杯,套在亚连的分身上。
“就这幺尿吧,尿满一杯我帮你倒掉。”说着,在亚连反驳之前,他打开了尿道锁。
由记忆金属做成的尿道塞刚恢复成原状,就被积攒太久的尿液冲出铃口,叮当一声,喷落在水杯底。
尿液打得水杯叮咚作响。
两人都没说话,整个盥洗室只剩下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亚连在舒适的享受解脱的快感,兰水天则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亚连的分身pēn_niào。
等把那小小的水杯装满,亚连没憋住,尿液从装满的水杯渗出来,洒在了兰水天手上。
兰水天嗤的一笑,洋洋得意的看着亚连面红耳赤的羞赧神情。
他就喜欢作弄亚连,喜欢看到冷静自制的亚连失控时的无措模样。
等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后,兰水天的shè_jīng还没结束,亚连的yù_wàng却在发泄后平息下来,他有气无力的趴在兰水天怀里,努力忍耐下体被jīng_yè击打的一bō_bō胀痛,期待兰水天早点完事。
兰水天一点点的细细咬着他的颈脖,安抚他的不适,一边用甜如果└】..得发腻的声音说:“亚连,给我生个宝宝吧。”
刚出口,兰水天就后悔了,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趴在身上的那副躯体一下紧绷起来,亚连整个人从慵懒的猫科动物变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