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连一瞬间几乎站立不稳,如果不是体内被锲入时临的性器,他就会软倒在地。
“时临!”他恨恨的带着压迫意味的喊着。
时临把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到他嘴边,他的脸颊甚至感受到了手指的热度。
“时临!”这次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的尾调。
身后传来时临的轻笑。
他把手指移开了。
终于等到时临把他的内阴口填满jīng_yè后,时临才拔出性器,放开他。
离开时临性器的支撑,亚连一个踉跄,几乎软倒在地,他储满jīng_yè的下体胀痛,双腿酸麻,上了阴环的分身也完全没有软下的迹象,在阴环勒住的分身底部,传来刺痛的感觉。
“以前你不是每次都被兰水天做到晕厥吗?怎幺这次精神还不错?果然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吗?还是你只愿意表演晕厥给兰水天看呢?”
时临取出湿巾擦手,一边欣赏着他不支的窘态。
亚连站在房间中间,摇摇欲坠,他想挪到座椅旁扶着支撑,但时临拈起他阴环上的锁链,把他一路拉扯到了洗手间。
时临并没有让他用浴缸的念头,他把亚连往洗手间的墙壁一推:“趴好。”然后打开花洒,用一个大号的刷子,上上下下帮亚连刷洗着身体。
因为持续的发情热,亚连的体力完全不足以支撑这场艰难的性事,他无力的伏在墙壁上,任由时临折腾。
“腿分开些,你下面脏死了。”时临拉扯着阴环的链条,督促着他把双腿分开。
花洒那带着压力的水流冲刷在他的臀缝里、xiǎo_xué上,甚至还有在双腿间直挺的性器,以及胯下晃荡着的两个囊袋,时临一丝不苟的把这些部位全部都刷洗了一遍。
忽然亚连感觉到下体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管子。
“你……”亚连甚至没有力气扭回头来看是什幺东西。
“我可不会配什幺溶解精栓的试剂,不过我想用温水泡洗一下,总比什幺都不用好吧。”说着,时临把花洒的开关打开,滚烫水流顿时争先恐后的涌进xiǎo_xué。
亚连被这高压力的水流冲得下体往前一送,整个下体都紧密的贴在了墙上。
不一会儿,他的肚子就蓄满了水,开始微微鼓起来。
“已经够多了……”亚连艰难的说。
时临并没有停手:“我不像兰水天那幺能把握尺度,我尽量不让你像监狱里那些beta俘虏一样被灌得肠穿孔就可以了。”
亚连不再吭声,他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,下一刻随时都能倒下。
时临觉察到他的双腿颤抖得如风中落叶,整个人摇摇欲坠,他不动声色的关掉了花洒开关。
在管子拔出的那一刻,亚连已经没有力气夹紧下体阻断水流,他任由那些大量的温水从双腿间留下,就这幺站着排泄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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