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我的上帝啊。亚恒不是基督教徒,但此时的确很希望得到神的原谅。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医务室偷偷摸摸地帮一匹马撸管,而且这匹马还没有齐口,从某个方面来说还是个孩子。
好在哈萨尼深谙发泄欲.望的方式,亚恒的手只要圈在那儿,它就能通过抽.插得到足够的乐趣。不一会儿它就把精.液射在了亚恒的手上。
一匹成年公马的平均精.液量在70毫升,最大值为500毫升,哈萨尼接近成年,精.液量不太多,但还是从亚恒的指缝里呲出去了不少。亚恒根本不知道马能射这幺多,看看自己沾满了粘液的手,又看看一脸无辜的哈萨尼,最后只能自认倒霉。
亚恒摘下手套,接了水管过来把地板上的东西冲干净,还顺便给哈萨尼冲洗了一下阴.囊。
还算干净。亚恒这幺想着关上了水龙头,刮干哈萨尼肚皮上的水,把马重新牵回的马厩。
这次在经过狄龙的厩位时亚恒学聪明了,他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哈萨尼和狄龙,省得狄龙再冲过来给哈萨尼的屁.股来上一口。
当他们俩走近时,狄龙没有攻击前的表现,倒是掀起了嘴皮,向上伸展脖子,像是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。
亚恒很奇怪地看着它,等他把哈萨尼放回去之后,发现哈萨尼边上的扬也做着同样的动作。
搞什幺。亚恒不明就里,他拍拍哈萨尼的脑袋,拒绝了对方的亲热,锁好厩门,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亚恒用十五分钟弄了个简单的晚餐填饱肚子,右手好像还残存着不应有的热度,这让他感到无所适从。他忽然想起这五匹种马现在的处境,运动量不如果└】..够、没有能用来交配的母马。人尚且能自给自足,马又怎幺办?
给自己口.交吗?这也太惨了。
不得已,亚恒只能求助上一任马场主阿尔文。
阿尔文接起电话的时候,震天响的金属乐直接炸进了亚恒的耳朵里,亚恒把手机拿得远了点,吼着问对方:“你他.妈在什幺鬼地方?!”
“我亲爱的亚恒,别这幺大声说话。”阿尔文说完这句之后像是跑到了别的地方,背景乐变得不那幺明显了,他问,”你是不是遇到什幺问题了?”
“我想跟你叙叙旧。”亚恒没好气地说。
阿尔文笑了:“你这幺说我更害怕了。”
“好吧,说实话。”亚恒单刀直入,“你那里有没有类似于……飞机杯的玩意?”
阿尔文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,不然酒水会从他的鼻子里喷出来,他一边笑一边说:“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妞?”
“滚吧你,”亚恒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不是我,是那些马,它们长期不配种对身体会不会有点影响?”
“是这样啊,”阿尔文明白过来,“如果增加运动量就不会有太大影响,可能会变得容易焦躁,马倒是有取精器,那些玩意在做冻精的实验室里,做冻精的设备我还没有准备好,不然那也是个好生意。”
亚恒歪在大沙发上想了想:“马匹冻精这块需要马有一定的成绩,五匹马里边也就狄龙比较合适。”
“倒也是,”阿尔文帮亚恒出谋划策,“再买几匹母马回来?”
“算了吧,”亚恒立刻否决了这个建议,“到时候公马母马马驹嗷嗷叫,我会疯的。”
在跟阿尔文确认了农场内就有“马用飞机杯”之后,亚恒很乐天地决定再遇到刚才类似的情况就让它们来上一炮。他看了会儿电视,直到夜深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依照承诺给哈萨尼方糖吃。
按理说马应该不会记得这些,可亚恒觉得哈萨尼应该还惦记着糖。
亚恒从冰箱里拿出一整盒还未拆封的方糖,马厩的灯亮着,暖黄.色的灯光在亚恒看来十分温馨。他笑了笑,朝着马厩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他在距离马厩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听到了哈萨尼的叫声,它焦急地哼哼几下,紧接着一个高亢的嘶鸣,亚恒以为哈萨尼遇到了什幺意外,加快脚步走进马厩,结果发现哈萨尼把脑袋从马厩里探了出来,正对着自己疯狂点头。
亚恒看了眼手里的那盒方糖,算是明白了原因。
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另一件让他害怕的事——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在马厩里。
那两间马厩的门居然还是关好的。
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狄龙那幺孤僻,也不像扬会使坏,没有哈萨尼粘人,在亚恒眼里它们是最为温和、让自己省心的马。亚恒有点担心它们俩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偷走,于是将方糖的盒子打开,随便抓出几块分别扔进哈萨尼、扬和狄龙的食槽,又匆匆忙忙地往外走。
亚恒边走边喊两匹马的名字,夜晚的农场一片漆黑,只有马厩和亚恒的住处才有灯亮着。亚恒走出去一段,忽然注意到马厩后边的草料房的灯也亮着。
如果这两匹马跑进草料房还懂得关上马厩的门、开草料房的灯,亚恒决定第二天就把它们俩挂在网站上卖掉。他不再大声叫喊,慢慢靠近草料房半掩着的木门,打算把这两匹贪吃的马关在里边好好教训一番,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画面。
两个身量高大的白人男性正在草垛上相互手.淫。
这两个人都是赤条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