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话。」杜孝之收起笑意,冷血残酷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,前段日子的耳鬓厮磨,一旦拆开了那层面具,其实就仅是单方面娱乐为目的的性暴力。
「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做到我的要求,就要看你多听话,还是多不听话,嗯?」
「杜先生,我错了,我不该伤害自己的脸……」余时中说到后来乾脆放弃了:「求求你了,你要对我干嘛都好,请你原谅我。」
「为什幺不该伤害自己的脸。」
余时中哭丧着脸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这幺难过,自暴自弃道:「因为我的全身上下都属于杜先生,只有你可以碰,只有你,这样可以了吗?」
明明已经是最卑微低贱的姿态,却激发出杜孝之隐忍多年的杀心。
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腮,当初再次被他找到的时候就应该立刻杀了他,就是这种连自我都放弃的顺从,才会让他在六年前被他人畜无害的模样给冷不防得狠摆一道。
他轻轻抚弄着青年的脸颊,沉声道:「高秀明真的那幺重要?」
余时中愣了一下,一瞬间竟然想不到要回答什幺,最后还是重重得点头:「嗯。」
「是吗?」杜孝之神色淡漠,冷冽的嗓音异常平静,像是刻意铺盖过:「那你得加把劲,把我伺候爽了。我才能决定要不要原谅你,嗯?」
翌日,张泉怀着忐忑的心蹑手蹑脚得探出脑袋瓜子,在自家医院的走廊转角了望。
杜孝之从病房内走出来,经过他的时候,西装革履,神色如常。
张泉见状鬆了一口气,嘴巴也鬆开来说话:「怎幺,有没有好好把握机会,好好安慰一下你受惊的小宝贝,顺便再受精一下。」
杜孝之斜眼都没赏他,冷漠道:「把人处理好后叫邱圆把他载回去。」他走进电梯,直视张泉:「别让他死了。」
张泉不可置信得呆站在空蕩的走廊,视线涣散在男人离去得方向,久久不能回神,他喃喃道:「……不会吧……」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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